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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湘道:“你要这么想也行,那就去找什么思`春楼,相思楼,总之,魔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楼,你们总能找出来吧?”
容应惊道:“确实啊!万一真能瞎撞上,不就给尊主找到了吗?”
而后,容应又红着脸道:“可,万一真的撞上了,我岂不是要做魔尊?”
“会,魔尊也不是人人都想当的,指不定你找到后,苍黎立马就腾位置让你来了。”
容应脸更红了。
看见他这个反应,沈湘好玩道:“怎么还红了脸?难道你还爱恋苍黎屁股底下的那张至尊椅吗?”
容应摇头,好半晌,他小声问道:“夫人……尊主要是真让了位,您这个魔尊夫人,应该还是魔尊夫人吧?”
沈湘惊喜道:“诶唷!你是脸红这个啊!喜欢我?”
容应:“哈哈!”
容应挠头别开视线,好久之后,他道:“夫人飒爽,我从未见过夫人这种……这种女子。”
“我就知道!”沈湘半点不惊奇,曲起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理所当然道,“虽然我记不清什么具体事了,但我记得,好似曾经与我共事过的男男女女都还挺喜欢我。”
容应:“……”
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,连收到臣子的示好,反应都与其余女子不同。
苍黎踩着祸水悠悠降下,挑眉道:“吃饱了肚子,就是让你们在这里打情骂俏吗?”
沈湘一听他这个用词,就瞪向了与苍黎形影不离的鬼沾。
鬼沾呆愣愣道:“不是我。”
沈湘:“不是你还是谁?你可比他用词文雅多了,不然他嘴里能蹦出这么词不达意的四字成语吗?”
苍黎不悦道:“你在小看谁?本座为何不能自己知道?”
“今日留的字都认全了吗?”沈湘反问。
闻言,苍黎冷哼一声,颇为自信道:“本座是何人?那几个字有何难的,本座扫一眼就会了。”
说罢,他还刮了容应一眼。
要是个机灵人,比如君丝竹这种狡猾狐狸,早察言观色开溜了。但容应是个实在的,也正因他实在可靠,路随霜在时,才会让容应来做大征时期的负责人,让他清点出征前的法器剑甲等等。
容应不机灵,但鬼沾机灵。
鬼沾是看着呆,实则有几十个心眼。见状冲着容应一勾手,就把容应拖走了。
苍黎和颜悦色了起来。
他要看沈湘手中的魂旗。
沈湘把旗扎进土中,眼睛一眨,眉毛一弯:“行啊,那就先考考你是否真的记住了那些字。如果都记住了,我就让你看我的旗。”
“一面破旗,还敢要求本座。”话是这么说的,苍黎却摆出了一副随便考的样子,把那本用来识字的心法扔给了沈湘。
沈湘翻开,随便点了几个字,苍黎果然对答如流。
沈湘道:“莫非你之前说自己不识字,都是唬我的?”
这完全不像个不识字的人初学时的反应。
苍黎嘴角一扬,淡淡道:“也没什么难的。”
沈湘只需要教一遍,他很快就能记住,仿佛那些字他从前就认识,如今再学不过是回忆起它们的样子而已。
“有人天生悟性高,你运气真好,你悟性估计是一等一的高。”沈湘也不吝啬自己的夸赞。
苍黎伸出了手,手指勾了勾。
沈湘把旗给了他。
苍黎皱眉把破旗仔细看了一番,在手上绕了个花,又还给了沈湘。
“这破旗有什么用?旗头连捅死人都不能。”他说。
沈湘道:“你见哪家的旗是用来捅人的?!”
苍黎:“哦?那这旗用来干什么?别人交手生死一剑时,你就在旁边给人摇旗呐喊?”
说罢,他点头,自以为懂了。
“也是,你也不需要什么法器,本座打起来,也不需要你从旁助战,摇旗助威足矣。”
“见识少了。”沈湘将旗一竖,神情立刻变了。
她迎着光,肃穆板正,残旗一缕缕风中舞动。
她道:“旗乃精气神,只要旗不倒,哪怕只剩下一个人,也要战下去,决出胜负!没了旗,你为谁而争?为何而斗?又为了什么背负杀伐之罪?人人心中都应有一面旗,魂血浇灌,永生不倒!”
苍黎眉头舒展了几分,轻哼了一声,似笑非讽。
沈湘随手舞起了旗,动作娴熟潇洒,做了个起手式,后撤看向苍黎道:“不如咱俩走一局,来练把手?”
苍黎比她高出许多,此时沈湘还压低了身子重心,背旗起手,他高高俯视着,觉得好玩。
苍黎:“你还不配。”
沈湘:“阵前多说无益,有一点,我得辅佐你,不要轻视任何一个小人物,哪怕他已奄奄一息,无比脆弱。摆正态度是做事最重要的前提。”
苍黎眯眼,似乎不喜欢她